晴考完一个,李小囡就叫过去,低低的问上半天。
几十个人一一考完,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说了。
回到客栈,晚晴拧眉抱怨道:“连个真正上过织机的都没有!这全是小杂工,哪有什么织工!”
李文儒拧眉看着李小囡。
李小囡咬着块糯米糕,含糊道:“这四十来个人中间,有十三个不是出身织工之家,而是从外头新买的。”
“怎么这么多!”晚晴惊讶道。
织坊的学徒绝大部分都是织工子女,极少外买。
“嗯,说是所有外头买的都挑过来了。”李小囡又咬了一口糯米糕。
”转手卖出是拆人骨肉的事,哪家也不愿意被拆了骨肉,先挑外头买进来的,也是情理之中。”李文儒叹气道。
“嗯,第二,说是挑的都是人最笨手最笨的,不过,也有不少比过来的这些人更笨的,没被挑过来是因为她们的爹娘或是亲戚是管事什么的。”李小囡接着道。
“这也是人之常情。”李文儒一声干笑。
“第三,说是有几个小姑娘是能上机织绸子的,怕被咱们挑中,就装着不会。”
“那些小丫头连这话都跟你说?”晚晴伸头看向李小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