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已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爽到翻出了白眼,眼泪和唾液混到一起,乳头被年轻的自己啃得发红肿胀,让他想起饱满嫣红的石榴粒,仿佛下一口就会飙出汁液来。小腹处的指痕是自己扣住他腰时留下的,再往下,阴茎翘起贴着肚皮往外流着白精。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床那边的两个人也换了个姿势。
他看着自己把哥哥的腰捞起来抱在怀里,手指卡在哥哥的两个腰窝处,屁眼将肉棒又完全吃了进去,连两颗卵蛋都往里钻。
他知道这个姿势会进得很深,哥哥陡然拔高的呻吟便是印证。
年轻的自己朝他看过来,挑了一下眉,然后疯狂抽插了起来,那眼神里有一丝挑衅。
呵,小屁孩。他一边想着一边握住自己又勃起的阴茎撸动起来。他动作不快,跟高频的肉体碰撞声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看不到哥哥的脸,但看得到哥哥爽得颤抖的身体。
年轻的于逸在哥哥的屁眼里四处冲撞,先前另一个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是他和哥哥最好的粘合剂,肠肉绞得他头皮发麻,哥哥的呻吟撞得他心脏发烫,太久了,太久没抱到了,他一个人的哥哥。他伸了根手指往哥哥被胀满的屁眼里抠,然后又加了一根,抚摸起光滑的内壁来。
于凌肠道深处都被顶痛了,抬起泪眼来看着眼前的弟弟,太年轻,太轻易就令他想起那段日子,他抖着手环上弟弟的脖子,将人拉近,献身一般重重地吻了上去。
身后一直在看戏的于逸坐不住了。
他起身的瞬间和自己交换了一个眼神,到底是同一个灵魂无需口头交流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年轻的于逸两只手都伸到了交合处,试探着往里钻进更多的手指,沉浸在情绪里正啃着弟弟嘴的于凌根本没能发现危机的来临
直到,另一根阴茎也将龟头探入了菊穴,被撑开到最大的痛楚瞬间让他惊叫出声。
“会坏的!真的会坏的!不能一起!!出去啊!!!”没有任何用,两只手按住了他四处挥舞的手臂,两只手按住了他踢打挣扎的腿。
“哥,说了你逃不了的。”是哪一个弟弟在说话都不重要了,他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流着泪抖着身子被两根阴茎同时插入,下身被撑开到最大,仿佛破了一个洞往里灌风却又被填得严严实实。
肠肉紧密地包裹住两根鸡巴,让鸡巴上青筋贴着青筋摩擦的触感都如此明显。与另一个自己在同一个穴里一同操干是如此新奇的体验,让两个于逸都有点昏了头,根本不晓得再有什么技巧和配合,只知道遵循本能。
苦了于凌,两根阴茎如同两条入水打架的恶龙,在他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他感觉自己肠道里被搅得乱七八糟,小腹处偶尔冒出来一个凸起,偶尔又两个出现在不同的位置。可他也觉得自己有病,他竟然是爽的,大腿的痉挛从未停过,漏尿的阴茎还在哭泣,花穴的潮喷一次连着一次,屁眼即使被撑到最大也在本能地收缩挽留阴茎的每一次离开。
身前的弟弟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甚至探进喉咙深处模仿抽插的动作,身后的弟弟在啃吻自己的肩颈,是痛的,可快感太多又让他麻木,不知道会留下多少的牙印。
他是弟弟的鸡巴套子,将弟弟插进来的无论多少都一并吃下,让他觉得自己下贱又淫荡,却又给他无数快感,他甚至都怕如果哪一个弟弟离开以后他还能不能只满足于一根阴茎。
太可怕了,他真的被操坏了。
埋头苦干的弟弟根本无暇分神辨别哥哥的神情,肉贴肉的摩擦让快感来得又快又多,百来次的操干之后双双抖动着射进肠道里。明明已经不是今晚的第一次,却一个比一个浓一个比一个多,像是在比赛一样争相要把自己的味道打进哥哥最深处。
于凌软着手往后倒,身后28岁的弟弟的胸膛远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