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脑已经发不出什么指令了，他的腿先于任何跟进了那个酒吧。这是他第一次进酒吧，吵闹，他只觉得吵闹，冲天的酒气，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路上不停有人拦他摸他的手，他挨个拍开，终于在一个卡座里看到了他哥。他哥喝着酒笑倒进别人的脖子里。明明他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醉得糊涂。为什么呢，明明18年都是两个人一起长大，明明数不清的高潮都是两个人一起经历，为什么被推走的是他，为什么他在这里空洞灰心而他哥却可以毫不在意地笑着依偎进下一个男人的怀里？

这样的事情怎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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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于逸在吧台边，看着他哥和那个人互动。他哥应该是酒吧的常客，摇骰子，玩游戏样样在行。他哥一杯一杯酒下肚，他也在吧台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知道调酒师调的什么鸡尾酒，绿不拉几的一个颜色，味道又苦又酸，涩得他鼻腔都疼。

等他看到那个男人把想把手伸进他哥衣领里的时候，他坐不住了。

后面的事他不太记得清顺序了，大概是从他哥的手里抢了酒杯泼旁边的那个男人，想再补一拳的时候，他哥站到了两个人中间似乎是在对那个男人解释还是道歉。然后他捏碎了酒杯，碎玻璃应该扎进了手心里。他哥听到声音转头来好像是想看他的手，然后就被自己拽着往酒吧外走。

他的记忆是一段一段的。他好像记得哥一直求他让他把手松开。他很听哥的话的，于是松开手自己把玻璃拔了出来然后拉着哥哥继续走。

下一秒他们就到家里了，哥被他浑身赤裸的压在沙发上，衣服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很多血。他很担心，就用手去摸，结果越摸血越多，哥哥好像一直想来抓他的手，然后还在哭。哭得他有点难受，于是甩开他哥的手，拉开腿直直操了进去。

一开始很干涩，然后有什么液体热热的流了出来，越来越多，于是进出也变得顺滑。

他低头看了一眼，也是红的。哥一直在哭，眼泪不停的流，他不明白，以前做这种事情哥会发出那种很好听的喘声，为什么今天没有？可能是力道还不够。

他想擦掉哥哥的眼泪，结果哥哥的脸也被他弄得全是红色。看起来让人很难过，于是他把哥哥翻了个身，掰开屁股冲了进去，比刚才还紧，他用手去抠了抠，听到他哥很惨的叫声。操了一会儿又不满意，又翻到正面，哥哥的眼睛雾蒙蒙的，他从上到下看了看，哥哥身上只有那个半翘着的肉棒不是红色，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从顶端往外流。怎么能有白色呢，他于是伸出手对着那个冒白色的东西狠狠抠了下去。他哥的惨叫声好大，应该是真的很痛。

我也很痛，我叫不出来。他面无表情抓着哥哥的腿继续机械地抽插。能看到哥哥张合的嘴，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可能是在骂他混蛋。

77.

于凌浑身都疼，只要是个洞的地方就像撕裂一样。他弟弟还下了死力气咬他的乳头，咬着一路往外扯，他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前倾挺胸，不然下一秒乳头可能就会被咬掉。咬就算了，他弟还叼着一直哭。他都没哭了，他没力气哭了，浑身都没力气，想看看他弟的手怎么样了也没力气。被抱起来操也没力气环住他弟弟的脖子，胳臂搭上去就会滑落，反复了几次弟弟终于失去了耐心，抓着他的手挂在脖子上，只靠下半身颠得他起起落落，他的手随着动作起起伏伏，像两颗漂浮不定的海草。

他弟哭了一会儿又不哭了，凑上来唔唔说胡话，一会儿“哥，你别不要我”，一会儿“哥，你别赶我走”，一会儿“操死你，你怎么敢找别的男人”。于凌没力气去分辨他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只想等他操完这一轮好好的睡一觉。

78.

于逸是被自己热醒的，醉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