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委屈的犬儿,模样很是低落。

秦质未再多言,抱着人下了马车往小苑里走,进了屋便随手将她的鞋脱了,手掌捂了捂冻冰的玉足,极为光滑细腻,掌心不经意间摩挲了下,便将人抱着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澡盆里。

白骨衣衫尽湿浑身冰冷,一触及到温暖的水便不住一颤,一时连意识都有一些清醒过来,眼眸里恢复了些许清明。

秦质伸手探入水中,触及到她的腰带,白骨才彻底清醒过来,她伸手按住他的手,声音被酒水浸过,还微微透着些许醉意,听在耳里有些许低落清冷,“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