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却每一个字都是无情,“还是让侯爷先想想怎么保住公良一族罢,天威难测,免得什么时候没落了都不知晓。”
褚行应声离开之后,屋里一阵难言压抑的寂静。
秦质用完早膳便起身离了院,既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和她说话,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而他来这一趟只是为了吃早膳。
白骨难言心中滋味,她根本没有想到太子的死只是开始,下一个便是公良??,这一次甚至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家族……
这与昔日的厂公又有什么区别?
昔日的厂公掌控得不过是暗厂,而他往后掌控得是天下……
白骨一时间坐立不安,太子的死已经让她如鲠在喉,现下的公良??更是让她心中难安,她不可能不管公良??的死活,老和尚的话言犹在耳,她怕他这样会折寿!
白骨当即出了院子,想去追褚行问个清楚,却不想在二门处看见了坐着拭剑的褚行,瞧着半点不急,一时满心疑惑走近他,“你怎么没去候府?”
褚行抬眼见她来,神情一愣似有些不解她为何会来找自己,他沉吟片刻才沉重道:“去侯府传这样的话,不把剑磨得锋利一些怎么回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