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
白骨看了几眼,只觉不可思议起来,他现下在这样风口浪尖的位置,却还能这般平平静静地坐在看书,仿佛游山玩水的闲暇之人一般,实在叫人佩服,这心思是何其得深,仿佛根本探不到底。
她忽然想起与他刚相识的时候,自己也是这种感觉,她能琢磨猜中厂公的想法,能看透三宗教众的个中心思和伪装,却根本摸不透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仿佛他本来就是一个温润而泽的人,但其实只是看着很浅罢了。
白骨垂眼站了一会儿,便端着缺牙往窗旁的小屋子去,这是她往日给缺牙做的屋子,秦质也不知何时寻回来的,反正这小屋子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在了。
待她小心地将哼哼唧唧闹脾气的缺牙放进小屋子里去,转身便见秦质微微抬头看着她,神情淡漠不知在想什么。
白骨没有半点犹豫便往他那处走去,如往常一般坐在他身边,当个不吭声的人形摆设。
秦质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她便顺从地靠过去,很是安静地窝在他怀里,下一刻便感觉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慢慢上移,轻轻抚向了她的发顶。
白骨神情骤然一顿,心跳都漏了一拍,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是巧合她不信,可若是刻意也不对,她刚头在园中根本没有察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