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好像根本听不见,又或是听见了却没那个功夫搭理她。
到往后她就不敢再开口了,因为她越求他就越发妄为乱来,那荒唐的做派让她面皮就没有退过红,羞得连脚趾头都缩疼了。
离开席间不过是夜里,白骨只觉熬了许很久很久,一次又一次让她都隐约感觉到天上斗转星移,夜色都没了纯粹的黑,仿佛快要天亮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次,她已然有些脱力了,浑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见他好了连忙颤颤巍巍搂上他的脖子,看着他眼里都蓄起了泪花,神情极为恳求,瞧着很是可怜巴巴。
秦质低喘着看着她,皙白的额间全是晶莹的汗珠,长睫被汗水浸湿,显得眉眼越发深远,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半点不为所动。
她被看得心慌意乱,连忙微微清了清嗓子,正想要开口却被他低头吻住,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微微摩挲了一番她已经红肿发麻的唇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再来一次。”
白骨闻言只觉晴天霹雳,恍惚之际便再也受不住他的缠磨,眼皮支撑不住慢慢合起,视线一片黑暗,意识也渐渐模糊了去。
第125章
手掌心的细微刺疼让她在沉睡中悠悠醒转, 一阵恍惚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假山石道里,现下正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便见秦质坐在床榻一旁, 握着她的手眉间微微敛着, 低头用银针挑着嵌入掌心肉里的细碎瓷片,神情专注认真根本没有发现她醒了。
外头的天色还是黑的,不过夜显然已经很深了,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连风都仿佛静止了, 屋里燃着烛火, 他前头摆着一盏灯笼,照得这处极为亮堂,眼前仿佛是一副画, 寥寥几笔温润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