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樊霄有点烦,他想抽烟,又舍不得,只能摸出一根放在指间慢慢揉,再开口就是不怀好意:“崽子,有一件事我应该纠正你一下,初恋,最起码要两情相悦,自己一头热,只能叫单相思。”
他咂摸了一下:“香莲应该就是单相思,不然也不能苦守寒窑十八载。”
秦之杨脸上一阵青白,自幼便有‘少年老成’之誉的他,如今也开始口不择言。
“我比你年轻,比你有钱,比你帅,就算我单相思,总也有路可走,不像你的路,已经被你自己堵死了!”
如此幼稚的话,被秦之杨说得四平八稳,樊霄多少也有些佩服。
他工装在身,落拓潇洒,抬手招来不远处的几个孩子:“来,你们评评,我俩谁帅?”
樊霄笑得极为温和,用手悄悄地拍了拍摩托车车身,意思不言而喻。
选我,带你们兜风。
孩子们眼珠锃亮,刚想回答,就看到另一个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跑车。
手上的遥控器一按,跑车的天蓬缓缓收起,牛B闪闪。
“你帅!你最帅!”
秦之杨被孩子们指着,睨着樊霄慢慢的挑起了唇角。
“草!”樊霄把烟叼在嘴里,骂一堆孩子,“肤浅。”
跑车上坐满了孩子,秦之杨那张莫挨老子的脸上也有了几分自得,他发动车子,拨动方向盘,却被人拦住了。
樊霄撑着挡风玻璃,扶着车门,沉身说道:“你要是想保护游书朗,就应该离他远点儿。”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