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着门扉淡淡响起,一字一字落入慕朝游的耳畔,“朝游?”
“我可能入内?”
他来做什么?
慕朝游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心里有几分慌乱。
虽说打定了主意装鸵鸟,可当王道容真的登门,她又有点儿犹豫了。
她多少是有点好面子的性格,与其被王道容误解她偷偷躲在屋里哭,她宁愿硬着头皮强作洒脱。
胡乱套上了衣服,又光速扎了个头发。待到王道容得了她的同意,推门而入时,眼前的女子便已经是神情轻松,精神奕奕的模样了。
王道容先道了声歉,才在榻前坐下。
慕朝游伤还没好,坐着很不舒服,只悄悄靠着凭几,强打起精神,让自己看着精神一点。
王道容先问过她的伤势:“昨夜朝游你受了不少苦楚,伤口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