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悬月这才揪着扇子松了口气,复又问,“那郎主呢?郎主责罚没?有?”
她有心问一问王羡是怎么看待慕朝游的,但不好问得?太露-骨。
藕花明白主人心意,脸上这才带了点笑出来,“娘子放心罢!郎君心善。阿酥又是娘子贴身的侍婢,就算看在娘子的面子上,郎主也不至责罚她!只叫阿酥回屋歇息了又令命人送了伤药过去。”
张悬月有点高兴。
继续问:“那郎主跟小郎君怎么回事?”
藕花迟疑:“似有争执,但奴婢们实?不敢窃窥……”
张悬月皱皱眉:“他们父子二人平日里一见面就夹枪带棒的,怎么刚回家就又吵起?来,也罢,他们父子二人是一家,我才懒得?管呢。”
晓得?王羡不留不是因自己?而起?之?后,张悬月便放了心,忙活了一整日,她现在腰酸背痛,长长地叹了个哈欠,那股惫懒劲儿又涌上来,面朝里倒在榻上安心睡了。
待到?翌日清晨,张悬月起?床用着朝食的时候,冷不丁又想起?昨天的事来,叫来藕花嘱咐说:“我屋里不是有坛青梅酒,郎主就爱喝这些甜滋滋的,你叫阿酥给郎主送过去。”
听?到?张悬月的吩咐,慕朝游稍感?意外,倒也未曾多想。
藕花道:“我瞧着娘子也是好心,你昨日冲撞了郎主,恐怕是想帮你一把?呢。”
慕朝游道:“还请阿姊帮我向娘子代?为转达谢意。”
藕花满口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