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掌心的小木人,开始发烫,存在鲜明地硌着掌心。
他本想将小木人送给她看。
王道容缓缓将掌心的小木人掖入袖中:“是娶。”
他嗓音极为平静,坦荡,沉着有力,“朝游,我想娶你为妻,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更改与欺瞒。
“是正妻?”她很冷静地反问。
王道容垂睫道:“你出身低微,不可为正,容想竭力娶你为平妻。”
便是娶为平妻也不是这?样容易的,高?门士族女子绝不能忍受与平民平起?平坐的侮辱。若非他自己?手握权柄,否则绝难达成自己?的目的。
若娶她为正妻,莫说手握权柄,轻则禁锢,重则放逐。
这?一切原本只是个伪命题。
事已?至此,便没什么好遮瞒的了,王道容想了想,温言缓缓解释说,“容原本设想娶一个彼此之间都无男女之情的妻子。她家世不需太高?,我也不需她家助力,因利益而结成的夫妻同盟,捆绑得太深,反倒不好。”
无有男女之情,便能宽容容人。
家世无需太高?,也可方?便他拿捏。
至于妻族的助益……这?是他决心娶慕朝游为平妻时所作出的必要牺牲。
有得有失,想要一些东西,就注定要放弃一些东西,王道容心中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