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手脚并用,精彩绝伦。
床被他闹得嘎吱乱响,不多时应会塌下去。可他还是在持续自己令人叹为观止的抽搐表演,乱摆的手不时还要照着文侪的脑袋搓一把。
文侪静静看着他闹,待那泥鳅小子终于因为乏力而慢下动作时,一双修长的手暧昧地摸上了他的臂膀。
又挨了一顿痛快淋漓的揍后,戚檐便彻底老实了。
被驯服的疯狗这会盘腿坐在床上,乖乖将两只手展开伸到文侪面前,委屈巴巴道:“哪里有什么东西?我刚刚也是真没听见你叫我嘛,我若是听见了,又怎么会不回你呢?”
“……”文侪揪住他的耳朵,半信半疑问,“那你刚刚闹什么?”
“哈哈……那是在逗你开心呢!”
文侪觉得和戚檐交流既费劲又头疼,无可奈何地撒了揪着他耳朵的手:“先复盘,我没瞧着你当初说的那个即时监控阴梦动态的大屏,不清楚你上局撑到第几日,或是做了什么……啊说起来……我上轮怎么死的来着?”
“秘密。”戚檐在唇边竖起食指,闭了一只眼,熟练地给文侪抛去一个媚眼。
“别找揍。把我问的东西一个个说仔细了……”文侪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摸出本笔记本,迅速翻开来,不曾想却见上头一片空白,脑中登时嗡地一声,“笔记怎么清空了?!”
他忽而明白了,于是诧异道:“你没存盘吗?!”
“别着急嘛。”戚檐懒洋洋地在床上躺下,他轻轻嗅了嗅枕边香,“话说回来,这床上尽是你身上味道……唉,你的大尾巴会掉毛吗?我看看”
眼见文侪脸色愈发难看,戚檐赶忙正色道:“上轮我同你都死在了第五日。至于死因嘛,你也知道的,薛无平没交代清楚钱柏的死因,因此我为了测试还原死况的条件,在浴室割腕了,好在成功还原了死况。”
“……你白白浪费了两天时间?才第五日你就自杀送死,白白把第六日和第七日的线索扔了???”
“哎哟,先听我说嘛!”戚檐轻抚过他的手背,虽说手被文侪迅速带着怒意甩开了,他面上却仍旧带着笑,“你忘了自己的死因,也并未看见能观察我的行动的大屏。除此之外你也没见到薛无平吧?”
文侪想了想,犹豫着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