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为什么要生个那么聪明的脑袋呢?聪明人常常死得早的。”
文侪还活着的时候,戚檐总想摸一摸他的狐耳和尾巴。可当他死了,戚檐瞧着那些部位只觉索然无味。
不过是畜生的耳朵和尾巴罢了。
骨节分明的手轻贴在死人面上试了试温度那人的躯身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冰冷与僵硬。
他觉得现在心口有点发疼,大抵又是钱柏作怪的缘故,连带着他的指尖也带上了细微的颤。
流转的眼波最终还是停在了文侪身上,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潮湿的海风吹开紧闭的布帘,将几缕天光也带入屋中,对一切都漠然的戚檐在已死之人身前俯下身子,随即将脸送了过去。
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了文侪白皙干净的脸上,他敛去虚伪的笑,只还用自个的头发轻轻蹭了蹭文侪的脸,在那人的长睫滑过他的面庞时,又惊又喜地抬起眸子。
他自然没可能等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