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相关,可处处皆在言背叛。”

他边说边撑地起身,顺带把文侪给拉了起来,又匆匆将吱吱呀呀的木门给合了,这才慢悠悠翻看起屋里东西:“这屋子和适才咱们跑过的那几间很不一样。”

“嗯……”文侪把屋里扫了扫,“你说的是别屋堆着的都是矿石,独这屋是原木吗?”

戚檐点点头,挨个蹭过原木上头的灰,又说:“文哥,过来帮我把这堆木头搬一搬。”

“那堆怎么了?”

“质地较其他的硬了不少。你还记得外头那些个树桩么?我怀疑这堆是新砍的。”

文侪闻言便没再多问。

***

二人狠命将那些个木头搬开,却见其下压着一个内嵌的玉棺。

刹那间,戚檐的心脏如要爆裂一般猛跳起来,那急性子文侪却仅仅站在一旁平静瞧着,没有上手去摸。

戚檐将那棺材板奋力一掀,一堆白骨于是暴露在眼前不是人骨,是畜牲的。

他忽然头晕目眩,若非攥紧了棺木,早已后仰摔倒。

他知道,

他就是知道。

那是一堆狐狸骨。

那是文侪的骨。

“你、究竟是谁?”

戚檐瞪着发红的眼看向了缄默的文侪。

第42章

“狐剔骨,葬玉棺,起死人,肉白骨。”

男人拈着狐狸的碎骨,洒进了玉棺里。

“我做了一场梦。”文侪说,“那梦好荒唐,可我忘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