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青苔的石壁上,有一行歪斜的刻字,文侪正欲贴过去仔细瞧,不曾想竟被戚檐搂腰抓了回去。
“……”文侪回身用力抓着他后脑勺的一大丛头发,“把理由说了,说得不好,我会揍你。”
“哎呦,性子这么急做什么?”戚檐依旧嬉皮笑脸,“那些东西像鬼画符似的,你看不懂的。”
“你就看得懂?”
文侪在他怀里死命扑腾,奈何戚檐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单凭蛮力便将他死死扣在腿上。
“钱柏写的,我自然看得懂。”
文侪挣扎得累了,活像个蔫了的茄子,只还将脑袋费劲搁在戚檐的肩头。他瞧着那人无袖衣露出的两个膀子,想着死命咬一口,那人大概就会撒手。
可他转念一想又忧心咬得牙酸,遂作罢。
“别乱动,容我抱抱,钱柏可不单想这么干,好歹让我心底舒服些。”
文侪也累了,因而消停下来,又催促道:“别吊着人胃口,上头刻了什么字?”
“我想想啊‘绝对不要被抓到,绝对不要向梁桉低头,绝对不要相信项桐。’”
“这不是废话吗?”
“嗯哼,还有一句,”戚檐笑着搂紧文侪,又帮他轻轻揉起发僵的右腿,凑在他耳畔吹风,“绝对要保护好文侪。”
文侪觉得莫名其妙,听完便从他怀里挣脱,又半信半疑地凑过去瞧那石壁上字。
果真看不懂。
文侪叉着腰,把那石壁又扫了几眼,才问:“你说钱柏究竟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