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它捏得喀嚓嚓响,待老爹闻声回头,又故意伸臂给那人瞧他手肘处落的三四根灰羽自然是他趁老爹没注意自己给捡了放上去的。
大掌一拍,戚檐肉疼。
好嘛,区别对待也如常。
尤老爹是从常生大楼开始就对他有意见,对文侪好,理由却一直没能找出来。
戚檐拆开那袋鱼饲料,头皮酥麻。
一袋带血的鱼卵。
却还是佯装正常着问去:“啥天坑,您迷上赌博啦?”
“电信诈骗。”尤老爹翻了个大白眼,夺了饲料,给了戚檐的后背一拳头,“妈的,叫你帮我收拾,没叫你拆我的货!这玩意一斤顶你半条命!我……”
“顶文研究员几条命?小白呢?小白的命是不是更贵?”戚檐钻空打岔。
那二人都是常生大楼时尤老爹偏心的对象,可二人之间的共同点至今尚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