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收租。”
女人的脸色变了变,赶忙将矮根皮鞋落了地,说:“小檐你怎么来啦?哦哦、对哈,今儿是周一,是收租的日子。”
她的神情变得拘谨起来,红唇被她抿着许久,才说:“小檐啊……姐上周没挣几个钱……你看,这周的钱能不能再缓缓?”
“缓缓?”戚檐笑起来,“当然成了,也不看看咱们多少年交情,只是……”
“只是?”杨姐盯紧了他。
“嗐!没啥,就是一个人收租实在是累,姐不妨把小侪他借我几天吧?”像是担心那人不同意,戚檐又补充说,“这段时间他的工钱也由我付了。”
杨姐双眼睁了睁,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她说:“这当然是好……可这个嘛,还是得看看小侪的意思。”
文侪毫不犹疑点了头,直哄得杨姐喜上眉梢。
戚檐一面笑着,一面在这铺子里外走动起来。他要杨姐坐下,只留文侪在身旁跟着,问他说:“这儿的包子都是你做的么?”
“杨姐也做。这些都是我做的。”文侪指了指方进店便能瞧着的几笼包子。
“有很大区别么?”戚檐追问。
“外观没太大区别,区别在于我的放在货柜上卖,杨姐做的由她亲手卖。”
“今早送去顶楼那俩屉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