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侪有太多疑问想要解决,可现如今叫那些诡异文本包裹着,脑子一时像是停了转。

他着急,所以拍打着脑袋要自个儿快些适应这环境。

可在阴梦里,他是郑槐,他不是文侪。

而“郑槐”很显然并不能很快从这番景象中解脱,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文侪什么也做不了。他的大脑不能发出正确的指令,就好若是被一堵高墙拦截了一般。

文侪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快地行去窗边,想着自个儿既没法子思考,那逃脱此地也不失为一个冷静下来的好办法。

奈何天不遂人意。

他的手中石锤砸上那钉死的窗户的那一瞬,有人叩响了窗子。

“有人吗?”

是薛有山的声音。

文侪想回答,可是嗓子忽而失了声。

“有人在里边么?”薛有山问,叩窗的响声较之前更增长了一倍,“阿侪,你在里边,对不对?”

文侪正欲敲木板以回应,谁料下一秒一把斧头自外先他一步劈向了窗。

一斧,两斧,三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