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不久后那案子便以吴哥他执刀不慎跌海定案。
我们仨松了口气,直到阿琛把我们几个召来,指着三哥鼻子说他是杀人犯。
三哥啥也没说,既没应下来,也并不否认,哪怕他这副样子明显就是认了罪。
再之后,三哥说他和笔头攒了点钱,想送阿琛出去上学,我以为阿琛不会答应,但几日后,他说他要去,他要走。
他一走便是三年。
再回来时,他已经变了模样,他阳光,开朗,谈吐都和村里人不大一样。我们都很高兴啊,觉得当年把他送出去是对的,我那没有一日停止的噩梦的悲惨日子似乎也得到了补偿。
事情开始发生变化,是从一次喝酒开始的,那会儿阿琛忽而性情大变,将三哥臭骂一顿,外头学的什么难听词都冒出来了。
婆子人老了啊,又吃了点酒,一下便来了情绪。她见不得好孩子受委屈,便哭着说分明是阿琛他杀的人,为了保护他,三哥又给钱又小心捧着的,他怎么这么没良心。
阿琛那会儿忽而安静下来,说怪不得,他最近总做个梦,梦里他在海边捅了他爹。
阿琛他很平静。
那会儿我还觉得松了口气你知道吗?我觉得阿琛他想起来了,我不是唯一一个记得那恐怖场面的人了!
谁料第二日,阿琛他跳海死了。
汪婆子哭得很惨,三哥把他的尸体从海里捞上来。
我只是站在一边,就站在那片石滩上,好像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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