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总动手动脚是什么怪癖?皮肤饥|渴?”
“我是喜欢你才摸你的,摸的也都是兄弟能摸的地方。更过分的,我可是一点儿也没做啊!”戚檐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那些玩意倒是很容易概括新生儿的佩饰。
虎头鞋,五毒衣,长命锁、玉蝉……
戚檐将一个银饰抓在手中打量,一边瞧一边问:“哥,你那头翻到什么新鲜的没有?比如,关于小孩的。”
文侪太过专注,没听见戚檐的话,眼下他刚挖完一整个香炉里的灰,即便一无所获,却依旧不死心地将另一个香炉也抱了来。
他盘腿坐在蒲团上,正对着那阴恻恻的泥菩萨像。手指陷于香炉中不知疲倦地刨挖,挖至半途听见外头雨声也没抬头。
最后停手时候,一张婴孩的笑脸便露出来了。
文侪的瞳孔在那一瞬骤缩,冷汗就好若窗外雨水泼进来了一般湿了他的脊背,好一会儿他都有些发怔,最后却还是咬牙又往下挖了。
香灰都倒了去,留下的是一个窄小的脑袋,文侪正有些犹豫时候,身后忽然伸来一只大手握住那脑袋拿了出去。
“多上几节解剖课就不排斥了。”戚檐将那头颅翻到后边,只见那婴孩光秃秃的后脑勺上用红墨写了几个小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些字歪歪扭扭,又窄又抖,瞧着很怪。
“这里是什么给死婴超度的庙吗?呃、怎么还漏雨……”戚檐伸手擦了滴在头上的雨水,往左移了一步,没成想这回却有更大颗的雨珠砸在了额前,直顺着他的轮廓滑了下去。
戚檐莫名有些躁,抬手一通乱抹,更藉着雨水把额前碎发都给一股脑撩上脑袋去。
“靠……这顶上究竟有几处漏口?怎么雨水净往我身上滴?”戚檐不耐烦地又移了个位置,“吴琛心情又坏了,叫我也心烦意乱的。”
戚檐止步的地方恰摆着一面有些花的碎镜,寻常时候,胆儿小的人在这般情境下是绝然不会照镜的,可戚檐不光胆大还不信邪,硬是将脸给凑了过去。
他先看见了满面血的自己,而后他看见了贴在他的肩上一个瞪大眼的婴儿他的头皮皱巴巴的,眼睛肿胀着,浑身却沾满了湿黏的液体。
“哥……我动不了,帮我把那玩意拿走。”戚檐没撒谎,也不知是那吴琛太怕了还是什么原因,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操控不了。
“什么东西?”文侪从庙角落的杂物堆里抬起头。
“我肩上……”
“肩上?什么都没有啊?”文侪起身过去摸了摸戚檐的肩,却什么都没能摸到,可在戚檐眼底,文侪却愣是揉了数下那婴孩的脑袋。
“喂,你从哪儿沾的满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