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仍旧不懂说话,老子便把你舌头给拔了!”

戚檐却是一点儿不怕,只耸耸肩,将一根长指伸去给那奶猫握,问:“那它是哪儿来的?”

薛无平听罢很是得意地笑起来,他捋了捋自个儿的秀发,说:“它是由老子头发变作的!”

“……你的头发?”戚檐将手抽回去,皱了皱鼻子。

“对啊。”薛无平避开那黑猫的尾巴,一面托住它的屁股,叫它趴在了自个儿肩头,像哄孩子睡觉般起身摆动手臂,“了不起吧!”

“究竟了不了不起,我不清楚,你那说法倒是让我对它产生了一点抗拒心理。”

戚檐话虽是那么说的,不过片晌又将手落在了猫背上,顺着它的毛发前后抚摸,兴致冲冲问:“它叫什么名字呢?诶,好乖,还让人摸,和文侪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