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调戏个无足轻重的情人。“醉了?”沈钰问。

言进目光清明,盯着沈钰舍不得眨眼:“醉了。”

沈钰点头:“回家。”

言进凑到他耳边吐息,白皙柔软的耳垂就在他唇边,也不拦着自己的音量:“回家伺候你吗?”

那吐息让沈钰耳朵微痒,靠的太近了,沈钰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碰上,热气还把白皙的耳朵物理性蒸红了点,沈钰维持着自己的面色不动摇:“不是你该做的?”

言进忽而笑了,从喉头里笑出声,他神色愉悦地揽过沈钰肩头,干脆把一半重量搭在他身上,看着十分顺从:“好啊,回家。”

言利见言进一点儿脾气也没,以为真是沈钰把言进压制着,让他不敢怒不敢言,心情也愉快了。

沈钰撑着言进,朝远处言安安颔首,言安安跑过来,帮着扶住言进,三人一起往外走,出了门,言进立刻站直了,推开两人疾步走到路边,低头就吐了出来。

“哥!”

言安安赶紧上前,言进不让她靠太近,沈钰倒是没上前,他去了车上提了个袋子下来,走到言安安身边:“安安,你带车了么?”

“带了带了,”言安安赶紧点头,“还带了司机。”

沈钰:“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

“可是……”

言安安抿唇,言进低着头朝她摆摆手,也是一个意思,她犹豫了下同意了,本想跟沈钰说声谢谢,一考虑到两人怎么说也是领了证的夫夫,又把“谢”字咽回去了。

言安安走后,沈钰站在言进旁边,等他先吐。夜里的城市灯火不眠,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身形更是无从躲藏,找不到清净地方。两人站在树下,影子被灯光拉得斜长,寥寥铺在地上,有侍者听到声音后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被沈钰打发走了。

言进吐得差不多,沈钰拉开袋子递过去,里面有纸巾、水还有药,很齐全,言进拿过纸巾和水,擦干净、漱口,然后又开了一瓶水,就着把醒酒药吃了。

吞下药,他沉默地喝完了半瓶水,沈钰就站在一旁,没说话,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但又真真实实陪在言进身边。

言进喝酒不上脸,但脑子和胃都抽抽地疼,药效没那么快,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吐过一场舒服多了,又或许是终于从那个恶心的场合出来,身心都得到解放,再或者……因为某人的到来,一整晚的不悦都为此烟消云散。

言进拧紧瓶盖转身,看向沈钰,沈钰就着路灯打量他惨白的脸色:“还醉着?”

言进沉声道:“醒着。”

一直都醒着,不然怎么在龙潭虎穴里混。

酒没彻底灌醉他,但过量伤身,把他折腾得十分难受,言利也算没白费功夫,起码达成一定目的。

沈钰看他身形丝毫不晃,步履稳健,也就没有扶人的意思,言进从沈钰手里接过袋子,很自然的拎在自己手上,沈钰任他拎着:“走吧。”

上了车,言进坐上副驾,按了按眉心:“是安安叫你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