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怜惜之心,反而想继续变本加厉。

其他人可能只是想想,但燕云是天底下唯一一个敢把旖旎的幻想付诸于实践的人。

夜色浓郁得像是晕开的墨水,其中又掺杂着凝成水色的月光。

屋内灯光昏黄,燕云趁人之危,抵着人不住地亲吻,在怀中人不受控制地战栗中,极其不要脸地哄着人说要给他生孩子。

最近一段时间本就不大对劲的林凤鸣在这种状态下更分不清东西南北了,闻言反应了一会儿,又被人以蛊惑的语气催促了几分,便晕晕乎乎地说了。

可惜在底线上一退再退的结果就是换来某人的得寸进尺。

本就嗜睡的林凤鸣第二天差点睡到下午才醒。

但那天刚好是周末,昨晚那些话也只是床笫间的私语,就算是被人哄着说的,林凤鸣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怎么着燕云。

两人都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周一之后更是该干什么干什么,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林凤鸣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胃里泛酸,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有时一天能不舒服三四次。

燕云被吓了个不轻,硬是推了一场不小的发布会,拽着不愿去医院的林凤鸣硬是去了医院。

可查了一圈后,胃上什么毛病也没有,甚至连心率都做了,也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其中一个医生年纪有点大了,刚好没戴花镜,拿着单子看了没几眼便道:“既然哪科都没问题,去隔壁妇产看看吧,你这应该是怀孕了。”

林凤鸣:“……”

燕云:“……”

那医生自顾自地说完,没听到他们俩的动静,拿了花镜戴上才蓦然看见他们俩的性别。

医生连忙清了清嗓子:“你这应该是劳累过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在医院检查了一圈没检查出个所以然,两人只能一无所获地回了家。

好在第二天开始,林凤鸣的症状就轻了不少,晚上的睡眠质量也跟着上去了。

但他晚上是睡好了,燕云却根本睡不着觉,生怕他半夜又难受,一来二去间,他冷不丁想起了那医生的话,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马上要当爹的错觉。

得知这个消息的燕九州担心两人的身体,便打电话喊他们俩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