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并没那么渴望。

两人因此还起了不少争执,譬如燕云总认为林凤鸣把他当物品使用。

为此,林凤鸣还一直以为对方追求的是更高的精神享受,在床上不过是顾及他的偏好。

直到今天林凤鸣才发现,之前的他大错特错了。

因为爱所以克制,当不需要顾及那么多时,自然就不用再克制了。

一年没有受过甘霖的土壤干涸而生涩。纵然有了酒精的麻痹,也不足以缓解。

手指无力地按在地毯上,泪水近乎浸透了脸庞。

怎么会……明明已经一年没有……

过于丢人的反应让林凤鸣连头都不想抬,明明是他先开的口,最后率先丢盔卸甲的居然也是他,甚至狼狈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怎么想怎么丢人。

但更让他不愿开口的是,从回到别墅开始,燕云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沉默着宣泄,动作间堪称暴戾,和曾经的他判若两人。

感受不到一点耳鬓厮磨,林凤鸣突然体会到了两人未离婚时燕云的感觉。

原来在床笫之间只能感受到性而感受不到爱是这种感觉,那种只有自己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难堪。

不过很快林凤鸣就没空为这点事情感到难堪了。

结婚七年来都少有的大开大合使得支撑的肌肉因为承受不住而被迫痉挛,林凤鸣无力又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泪水无助地滑落。

酒精挥发间,林凤鸣听见什么人似乎是哭了。

过了良久他才意识到,那人是他自己。

身后人终于低头蹭过他的鬓边,他却因为跪不住而晃了一下身体,看起来就像是故意别开了脸颊,故意躲开了那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