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卧室都铺着榻榻米,乱步把自己的被子铺在了福泽社长的旁边。为了把被褥铺平整,青年一边吭哧吭哧地爬,一边费力又笨拙地扯着被子角,充分表达了想要离得社长更近的决心。

阿瑟呆看了半晌,立马不甘示弱的把柜子里已经铺好的“床”拖过来,乱步占了左边,她就拖到右边。总之,既然他已经“入侵”了社长的私人领地,那也不差她一个。

乱步抬头:“你不是说要睡柜子吗?居然说话不算话!”

阿瑟跪坐在榻榻米上,跟他平视讲道理:“那是因为我当时以为你会睡自己的卧室!”

乱步把被褥拽的离社长的近了点:“我十年前就和社长睡在一个屋子里了!”

阿瑟见状,反手把自己的被褥也拖到同样的间距:“所以现在该轮到我了!”

……

福泽社长出现在门口。

这才去厨房喝了一杯水的功夫,原本好好呆在自己房间里的乱步就连人带被子的过来了,而在他短暂离开前还在柜子里翻身试“床”的阿瑟也爬出来,两个人各自抱着铺盖,吵吵嚷嚷,脑门就快顶到一起了,战意的目光在空气中‘兹拉兹拉’的交汇。

福泽:“…………”

福泽社长道:“乱步,把你的褥子移出一米,阿瑟,你也是。”

榻榻米足够大,除了长度被柜子占了一部分,它的宽幅和房间是同等的。别说睡三个人,这个间距睡五个人也足够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关于床位的距离和分配的争端才暂时告一段落,房间的吸顶灯被关掉,光线消失,屋子陷入了夜晚原本的漆黑。

静谧的房间里,阿瑟满足的窝在被窝里,在无比安心又充满安全感的黑暗中,即将踏踏实实的进入梦乡…………

“社长……我要点小夜灯,屋子太黑我睡不着………”乱步拖沓着拉长尾音抱怨。

阿瑟在黑暗中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