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失落的是她似乎当不成地球上的爸爸最宠爱的少女了。
14岁的镜花从入社的第一天就荣登为侦探社‘团宠’。
银发的社长爸爸很喜欢她,每次路过她的桌子都会询问她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眼镜废材那么小气的家伙,平常都幼稚的把零食锁在保险柜里,对镜花却破天荒的愿意把零食分享给她;至于白色的小老虎,对她就更不用说了,整天与镜花形影不离,而且他们还住同一间宿舍。
还有一点就是,“团宠”镜花似乎很在意她那天试图把敦抓到动物园的行为当然,阿瑟自己对之前的事也非常过意不去,所以她尽力的补救了。然而她每次凑到敦的面前,原本还在数米开外的镜花都像背后灵一般森森出现,嗖嗖的放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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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中岛敦和泉镜花被派出去调查某个纵|火案的真相;与谢野医师和贤治去救治被纵火案牵连的烧伤病人;小气的侦探被国木田叫醒,从桌子的抱枕里迷迷糊糊抬起脑袋,当听到有‘百年一遇’的高明凶杀作案手法后,很快精神抖擞的拉着社长一同出发了;谷崎和他的妹妹直美则去调查另一起毫无征兆的、连遗书都没有留下的武士剖|腹事件。
阿瑟留在侦探社内,百无聊赖的在电脑登录了一个单机小游戏,打了两把,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开始自己琢磨事情。
想到中午午餐时,大家偶然间谈论起“组合”的首领,只有她一头雾水,因为没经历过这场共同的战役,完全没办法发表自己的看法,只能看着大家开心的边吃边聊.........
思及这里,她有点伤感的伸直胳膊,上半身趴在了桌子上。
“唉,大概我已经沦为这个家里的边缘人了……”
这话被前面奋力写报告的国木田听到了,他皱皱眉,放下钢笔,“你这叫什么边缘人?你看看那个货,那才叫游离在集体之外的边缘人呢!”
国木田手指着隔张桌子的太宰治给阿瑟看。
也不知道太宰又吃错了什么,这会儿正仰躺在椅子上,瞳孔略微睁大,双眼放出兴奋又空洞的光芒,两只手不停在空气中挥舞,手指抓挠着什么。
“看啊,小精灵!国木田君快来帮忙抓啊”
国木田:“…………”
“抓到就能脱单了,国木田君!!!!”
国木田:“…………”
太宰的脚边散落着被撕成小块的青色蘑菇碎片。
“太宰先生他这样……真的没关系吗?”阿瑟愕然的看着太宰治这副样子,只见他抓了一会儿精灵,又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绕着桌子反复转圈.........
阿瑟的目光探向国木田。
“太宰这家伙命硬着呢,哪天我气死了他也会像现在一样活蹦乱跳。”国木田道。
“国木田君,国木田君在呼唤我吗……”太宰听到自己的名字,扭过头,对国木田露出一口白牙,接着踉踉跄跄的像个见到美女的醉汉一般扑了过来。
国木田额角青筋直蹦,先避开他张大的手指,接着一拳砸在他脑门上,扭头从抽屉里找出手铐,一步一顿怀着怒气走过去,把倒在地上的太宰拖到他的工位上。“咔”的一声,太宰的手腕就和椅子扶手拷在了一起。
“这样不好吧……要不要叫与谢野医师回来看看啊……”
阿瑟并不知道国木田如此轻车熟路的动作是通过多少次的应用才堆砌出来的,她走过去把蘑菇捡起来,对国木田担忧的道:“这个幻觉蘑菇吃掉后是要呕吐好久,然后一整天呼吸不畅,等身体把毒素分解的差不多后再持续两三个小时的幻觉的。”
别问她怎么知道,问就是她吃过。
好吃是真好吃,遭罪也是真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