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看向男人,对方手臂向前保持不动,只有指尖小幅度的向上一勾。
不对,应该已经看见了,应该是一种长长的鞭子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是透明的,让人误以为是隔空攻击。
而伤口这么细,大概率是钢丝线一类的武器,可以一边把太宰他们吊威亚似的提起来甩,也可以在甩的过程化作一柄锋利的武器。
即将大头朝下栽进地面的时候,阿瑟腰背一挺,换成了半跪的姿势轻飘飘落地。
她已经来到了那栋建筑物的脚下了,抬头45度是倒吊人状的太宰和女仆装,抬头90度就是那个蹲在屋顶的粉团子。
“呋呋呋,意识还不错嘛,还以为至少会削掉一条胳膊呢。”
男人站在屋顶俯冲下来,衣服向后猎猎作响,由于速度太快,甚至有几根羽毛被风吹得落在后面。
随着他从高而落,太宰那两个也先后“啪叽”从半空中摔在地上。
“趁着那帮蠢货还没来到这里,把海楼石手铐的钥匙交出来。”
男人落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阴影。
还挺高的,这是阿瑟第一个想法。
接着她注意到,这人浮夸的粉色大衣下穿着偏正式的酒红色的西装,再加上后梳的金发和红色墨镜,这个搭配,顿时让他的气质看起来颇为复杂。
就是那种既非海贼也非海军更不像正经做生意的那种……
对,黑|手党。
胳膊上的那道口子还在隐隐作痛二话不说就攻击这绝对是敌人无疑了,阿瑟的眼神顿时凌厉了几分。
正当阿瑟摆出起手式,准备拿出决战前肃杀的气质时,水凉的夜色响起了太宰的声音。
“原来你的线切不开这个啊,”太宰抬起手,故意做出微诧的表情。
表情摆的很到位,只是声音散漫悠然,仿佛在说‘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