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圈,找了个九十年代香港搞笑片没滋没味儿地看着。

王钺趴在床上倒是看得很愉快,卢岩连嘴角都没动一下,他笑得一直捂着肚子。

卢岩看着他笑成两条缝的眼睛叹了口气,这笑点都低到南半球去了。

傻片儿看完的时候时间过了八点,卢岩收拾好东西背着包带着王钺走出了房间。

王钺换上了新衣服,走路都小蹦着,凡是经过能映出人影的东西,什么镜子玻璃不锈钢牌子他都要瞅瞅自己。

“好看吗?”王钺问他。

“好看。”卢岩点点头,这回答挺由衷的。

他给王钺配的是灰色的休闲裤和蓝色的呢子小外套,不看鞋的话很舒服,出门的时候他还搂着王钺亲了两口来着。

卢岩没有打车,还是老习惯地公汽儿地铁来回倒着到了疗养院。

疗养院远离市区,依山不傍水,但地段却并不僻静,隔着一条街就是两个正在建着的新楼盘。

卢岩带着王钺进了一个楼盘的工地,工人这会儿正好去吃饭,他俩很快地走离路边最近的那栋楼,上了五楼。

“来这儿干嘛?”王钺小声问。

“看看风景。”卢岩走到还没装玻璃的窗户边,从包里拿出个望远望,盯着对面疗养院四周慢慢看着。

“看到什么了?”王钺也往那边看。

“一会儿让你看。”卢岩盯着那边看了几分钟,把望远镜递给了王钺。

“哇!”王钺低声喊,“好近啊。”

“门口有辆车,车上大概有三个人,”卢岩从包里拿出枪,“从大门进不去,只能从山那边翻进去,但他们有两个人一直在外面转悠……”

“你要……”王钺放下望远镜,盯着他手上的枪,“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