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吊椅里。
严铮默默看了他一会儿,脱了外套盖在他身上。
皮夹克带着些皂角清香和余温,路易然被盖上后很自然地把脑袋缩进了外套底下,像是株其实不愿见人的自闭花,只露出白白的指节。
严铮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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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原本睡得很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做梦。
梦里有条恶犬,体型巨大,一身油亮的黑毛,狩猎般伏低身体,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凑近时路易然甚至能看见它嘴间雪白的獠牙。
恶犬一靠近路易然就皱眉乱跑,一靠近就乱跑,最后山峦般的线条从颈部蔓延到背部的恶犬扑倒他身上,路易然脚蹬在不知道谁的大腿上,耳边听见一声男人低沉的闷哼,小腿紧接着就被人捉住了。
路易然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小腿被严铮握在手里,严铮神情隐忍,像是被他踢到了。
旁边的赵子俊笑得快要抽过去,靠在周凡身上都要翻倒了,见他醒来,抹着眼泪问:“弟路路哥,你是不是学过防身术啊。”
刚才屋里头几个人吃完之后出门,结果发现少了个人。
严峥去开车过来,他们在院子里头找了一圈,才发现路易然靠在吊椅里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严铮的外套。
路易然睡着的样子乖得不像话,那双乖戾的眼睛闭上,就连赵子俊都明白为什么路易然脾气臭,圈子里还有那么多人凑上去捧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