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了司机的大嗓门,一下子显得有些冷清。

路易然在安静的屋子里坐了一会儿,老屋子是堂屋带两个卧室的格局,旁边的小房间一个仓库一个卫生间,一个人住足够了。

路易然把钱包里的钱倒出来,他出门抽了一叠钱,现在手头上只剩下五百来块。

他踩在藤椅的横杠上,支着下巴把那五百多块钱数来数去也没有变多。

路易然叹了口气,把空空如也的钱包扔在了桌上。

电压不稳,头顶的白炽灯忽闪了一下。

路易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下窜起,他摸了下手臂,站起来把屋子里所有灯都拉开。

亮光衬得房间更空荡荡,路易然:“...”

他捏了捏手机,刚准备放点音乐,手机忽然响了。

路易然手抖了下,看见上面跳动着段干嘉的名字,松了口气,接电话。

段干嘉在夜市找了几圈没看见人,打电话听见路易然现在在老屋后显得很震惊:“你没事去那里干什么?!”

路易然懒懒道:“就过来看看,马上回去。”

他在堂屋里坐着,屋外的风还有点热,天色却已经彻底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