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河流最好的观赏点,建造的时候专门在两边划分了足够的停车区,此时白线内机车电动车横七竖八地停着,间或夹杂几辆轿车。
人行道上许多散步来这里看落日的路人,没人分给他们一个眼神。
严峥摘下头盔说:“这是黄河流经整个省河面最宽的地方,跨河大桥,只有江市有这么长的桥,这么漂亮的河。”
桥上的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
路易然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额发在眼前狂飞乱舞,他把头盔又戴上了:“哦。”
严峥笑了一下:“忘了你是从南方来的,应该见过很多水。”
路易然看了严峥一眼,严峥的寸头一点没受影响,甚至在这种环境下,严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属于江市这块地方土生土长的魅力。
他扶着栏杆又往下头看看,浑浊翻涌的黄水奔驰着,落进去的枝叶一起被咆哮的喝水翻腾吞噬。
他说:“没见过这么黄的。”
路易然一转身,背靠着栏杆,他护目镜开着,漂亮得有点嚣张的眼睛睨着严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