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刚刚接过袋子,闻言应了一声,瞧着路易然像冻得不行的样子,皱了下眉,把人带回车上了。
等坐上副驾驶,严峥开了暖气让路易然把手伸出来暖暖,结果路易然那只冻得有点发白左手一伸出来,严峥眉心就跳了跳,伸手把暖气调低了一档。
路易然:?
他说:“你要虐待我。”
严峥伸手给他捂上了,上下搓了搓,他手里头跟揣了个冰坨子似的。
他皱着眉说:“你是不是没生过冻疮。”
路易然:“冻疮?”
严峥的手在慢慢给他回暖,前两天江市下了一场雪,不大,但是温度骤降,这两天哪怕出太阳了也很冷。
路易然出门时挑了很久,严峥自知品味不好,没有对他的衣服指手画脚,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尊重,这人就冻成个冰棍回来,还要伸出冻僵的手和他挥挥。
路易然凑到暖气边,让暖气吹脸颊,严峥腾出一只手试了一下暖风的温度,又把他脑袋拨回来。
路易然不满地嘀咕道:“你真的不冷吗,车里这点暖气和没有一样。”
严峥闻言凑过去,他的脸颊好热,嘴唇也是热的,一点点贴着路易然的脸颊亲了过去。
路易然像是被他亲舒服了,窝在严峥怀里不挣扎了,只是仰着头,声音黏糊地问他:“说话呀。”
他闭上的眼睛睫毛又长又翘,乖乖被亲的样子像是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