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站在一处废弃的骑车厂,泷泽生背后有七成?的成?员。
“你……!”首长几乎目眦欲裂,“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把他们……?!”
泷泽生将这些跟了首长十年的,他的“同?伴”,都招揽到了自己这边。
“其?实很简单。”
泷泽生没有多说,“因为他们效忠的是队长,队长效忠干部,干部之上才是你。”
层权制就是能?够这样瓦解的东西,和?当初太宰治三言两语就惹得羊分崩离析一样,泷泽生只是学着?他的手段来让这些人进行天平的两端抉择。
心操师靠天赋,也靠理?论。
只要筹码够了不管是威胁还是利诱他们便会倒戈。
“以及,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和?你抢那个位子,太麻烦了,搞那么多让你感到威胁的小动作,只是为了让你把所有人来见证最?后首领是谁的人都召回来罢了。”
不是所有不良少年长大后都呆在组织。
西装革履的成?年人站在汽车厂的铁丝网后面,百忙之中抽了空赶过来,早期退出的打手脖子上挂着?汗巾,身上仍有健壮的肌肉,泷泽生扫一眼便基本上能?靠外?形信息辨出他们的身份:社长,小有所成?的老板,公务员,搏击馆教练或者老板,机车商铺店长,教师……
“我?不是要和?你们过家家的。”
在场有四百六十二个人。
泷泽生,“我?是来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另一种东西。”
他的掌心凝聚出了浑厚的咒力,那是在咒术师眼中可以看到的颜色,在普通人的视野里只是泷泽生的衣摆和?发梢因为莫名而起的气流摆动。
那一刻,泷泽生的气势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