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这小子就是缺少磨难,一路顺风顺水的。我帮妖族锻炼锻炼他们的新帝,也是在做好事。再有,他这傲慢又自负的脾气,真不像个帝王。”
陈虚:“那像什么。”
裴景:“像个弟弟。”
陈虚:“……”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重游故地,风物犹存,当初几人一起过此河的场景历历在目。
金色僧袍、白绫覆眼,悟生大部分时间嘴噙笑意,一手持杖,听着他们闹;
虞青莲把鞭子缠在光洁白皙的手臂上,脚系金铃铛,走起路来是一道叮铃作响红色的风;
寂无端裹在青色衣袍里,浑身散发阴沉之气,像个郁郁不得志的人间书生;
凤矜如个富贵闲人,一身懒骨,打扮得花枝招展,肩膀上的那只鸟永远昏昏欲睡。
而陈虚在他身边,满脸忧心忡忡,不知操心个啥。
自忘川河上御剑而来,裴景若有所思地往下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