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手里的一叠书放到了桌案上,取过佩剑。
裴景与他一前一后出门,说:“我要能去还带你干嘛?――藏书楼前那老头不让我进,只能混在你背后溜进去。”
“你怎么他了?”
裴景比划了一下,道:“也没怎么,天阁不是规定提问和回答都得用神识吗?有一日练剑过后,我闲来无事,就在天阁呆了一天,把能回答的都回答了,直接用旁边的笔墨写的,不小心打翻墨瓶,弄脏了地。打扫过后还是被老头发现了,他气的跳脚追我跑了半座山头,扬言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现在哪还敢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进去啊。”
陈虚不厚道的笑,很公正地点评:“你自找的。”
裴景不以为然:“要我说,为什么非要用神识,天阁内的笔墨都是摆设吗?――迂腐!”
陈虚道:“你把这话留给楼长老说吧。”
裴景道,“算了吧。”
藏经楼的楼长老在云霄是出了名的刻板严肃。一天到晚阴着脸,把自己罩在黑大衣里,瞪一眼能使恶鬼哭嚎,脸上就差写上凶神恶煞四个字。加上修为深不可测,资历古老,门派内没几人敢招惹。裴景也被师尊下过命令,少在此处惹事。
他疯了才去撞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