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贤内助,终其一生当别人的‘贤妻良母’。更可笑的是,山庄明明是盛家的,只因为女方没生出孩子,庄主让徒弟跟自己姓,女方还要感恩戴德,连山庄里的丫鬟都感叹庄主竟然没纳妾,真是好男人。不纳妾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吗?”
顾明恪听到这里,低头问:“在茶楼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你打听洪城源的年龄做什么?”
“我怀疑他有私生子。”李朝歌一脸高深,道,“一个入赘的男人,因为妻子数十年没生育,就收养了两个孩子,还说如果妻子生不出来就让徒弟改姓,将山庄传给徒弟。怎么看,这都是他以收徒为名将私生子接入山庄,故意谋夺女方财产。”
“你查到了什么吗?”
“没有。”李朝歌依然笃定,说道,“以我对男人的了解,一定是这样的。”
顾明恪叹气:“你才见过几个男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好人坏人并存,男女都是如此,不要有这么大的偏见。”
李朝歌正要反驳回去,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丫鬟惊讶的声音:“哎,这里的墙壁怎么碎了?昨夜有刺客吗?”
丫鬟一惊一乍,院子里的脚步慌乱起来。李朝歌本来以为有人暗算,但是她猛地想起来,墙好像是她砸碎的。
昨天夜里她练剑没把握住力道,不小心把墙削掉一块,后面湖里闹鬼,她就忘了这回事。
顾明恪回头看,李朝歌觉得丢人,赶紧拉着顾明恪的胳膊往外走:“行了别看了,快去问话。”
李朝歌和顾明恪到主院后,等了一会,盛兰初慌慌张张迎过来:“抱歉,让二位久等了。刚才妾身在对进货的单子,耽误的久了,请公主和顾大人海涵。”
顾明恪拦住盛兰初赔礼的动作,说:“是我们冒昧前来,打扰了夫人议事。夫人不必多礼。”
盛兰初依然再三赔罪,请李朝歌和顾明恪落座。等双方坐好后,盛兰初问:“山庄简陋,多有怠慢,请二位担待。不知公主和顾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不敢当,我们只是有些事想问问夫人。”李朝歌说,“昨夜我的侍女在湖边撞见了鬼,不知藏剑山庄以前是不是出过命案,为什么湖中会有鬼?”
盛兰初叹了口气,说:“说来惭愧,江湖儿女打打杀杀,本来是不该信这些鬼啊神啊的。可是妾身从小胆子小,再加上时不时就有丫鬟说撞鬼,我吓得不轻,让师兄请了好几波高僧过来超度,无论有鬼没鬼,就当求个心安。没想到,这些怪力乱神都闹到公主和顾大人面前了,妾身实在汗颜。”
按照常理,这种时候就要有人说些安慰的客套话,将场面圆回来。李朝歌等着顾明恪说,顾明恪等着李朝歌说,结果他们俩谁都没开口,只见盛兰初一个娇弱美妇人捧着心口说害怕,他们两个人就冷漠地看着盛兰初害怕。
李朝歌有些尴尬,她咳了一声,生硬地补救道:“夫人不必担心,反正没有出人命,不是什么大事。”
顾明恪在旁边悠悠接话:“公主真会安慰人。”
李朝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会,那你来问。”
他来就他来,顾明恪问:“夫人,那只水鬼徘徊在湖底,似乎有什么冤情。若冤情解除,她自然也散去了。夫人从小在山庄长大,对山庄之事最为了解,不知,多年前是否曾有人溺亡于湖底?”
盛兰初坐在另一边,看着这两人打情骂俏,幸好,他们终于想起来她还在场了。盛兰初清了下嗓子,说道:“实不相瞒,许多年前,山庄里确实有一个丫鬟失足落水,那天是雨天,没人听到她呼救,她就淹死了。妾身得知这件事后,请了高僧给她念渡亡经,还派人给她的父母兄嫂送钱,厚待她的家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留在湖底,始终不肯走。”
李朝歌怀疑地挑眉,只是失足落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