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感受到他身上偏低的体温,知道再耽搁下去真的要没时间了,只能慢慢松开手。秦恪轻笑一声,手指从她胸前绕过,在侧面熟练地扣住暗扣。
他的手漂亮的像是艺术品,但是做这些事再熟练不过,单手扣暗扣都毫不费力。他手指展开,屏风上的新中衣立刻飘到他手掌上,李朝歌不由朝前走了一步,转身抵住他的动作:“我自己来。”
“我知道。”秦恪自己的中衣也松松垮垮,全身上下只余一根腰带系着。他俯身将中衣罩在李朝歌身上,手指绕过她的腰,替她将腰带系好。他俯身时,本来就不太严实的衣领自然垂落,隐隐露出里面的胸膛和腰腹。
李朝歌瞥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幸而秦恪替她将中衣系好后就不再作妖了,他环了环李朝歌的腰,自己去另一边更衣。
秦恪自从某日来九华宫“养病”后,就再也没有搬出去过。如今九华宫留着不少他的衣服,玉虚宫也有不少李朝歌的用具。李朝歌换好黑底红纹的天尊衣服,一转头,发现秦恪已经衣冠一新。他头束银冠,身上穿着白底金边的广袖深衣,绶带庄重地压在衣摆上,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云上,如高山之雪,孤江之月,清姿瑰艳,凛然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