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十分茫然。 明明白日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什么一到晚上就会变成这样? 阮嘉梨缓了许久,才缓慢地起身。 她没有开灯,摸黑踩到拖鞋,打开抽屉,弯身褪下湿掉的这条,然后换上干净的,转身把手上这条扔进洗手间里。 洗手间开了灯,她只匆匆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就快速地移开了视线。 面色潮红,头发凌乱,领口松松垮垮,睡裙皱得不成样子。 哪儿看得出仅仅是一个伴随着不自觉夹腿的春梦,活脱脱一个事后的样子。 ……还是明天再洗吧。 阮嘉梨想着,关掉卫生间的灯,踩着拖鞋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