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坏操烂的腹腔涌起异样的酸胀感,余裕淅淅沥沥地喷着水,随着何介一的操弄变成破掉的水球,他翻着眼睛咬紧何介一的肩肉胡乱摇头,从错乱的哭叫里分出似是而非的求饶。
“不呜,我,尿呃啊啊...”破碎崩溃的喘息。
何介一松开制在他身后的手,一边掐着他挂在自己鸡巴上操,一边伸手去揉红肿硬立的阴蒂。余裕胡乱伸手拍打他试图推拒,被掐着酸胀的女穴尿口搓。
“尿吧,”何介一语气无动于衷,“我想看。”
余裕在濒死般的快感里变得崩坏,失禁的逼流着水喷尿,把他们的交合处变得又热又脏。他伏在何介一肩头痴痴吐着舌痉挛,空白着思绪失去了意识。
*
大脑还残留着直白快感留下的迟钝,余裕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在眼前聚焦,后知后觉意识到不知道怎么回了何介一家。习惯面无表情的何介一睡着了会微微皱眉,余裕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抬手去摸何介一眉心的褶皱。
被抚平了。
简单的动作牵连了酸胀的女穴,余裕低低喘了口气,动作猛然僵住。
他软着指尖向下摩挲,越过何介一紧搂着他腰的小臂,然后摸到了那根还着还插在他穴里的东西。
何介一的呼吸很浅,余裕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捏着拳头在他眼前晃晃。
不老实的坏东西。
他咬着嘴唇缓缓挺腰,试图放松抽紧的穴壁让...何介一出来,那根东西上青筋无知无觉地跳动着,随着幅度不大的滑动摩擦湿软的穴肉。
余裕使坏的欲望在膨胀。凭什么害他狼狈的人,可以睡得这么香。
但是不敢招惹,何介一醒过来肯定还得发情。
他观察着何介一的呼吸频率,扶着腰上的手小幅度动作,即使是聊胜于无的刺激,也让何介一的阴茎变得更硬。余裕被磨得不自觉湿了眼睛,细细抽着气往外拔。
他视线不太清明,在动作里软着腰发抖,即将成功让那根东西退出穴口时功亏一篑,何介一无意识搂紧他的腰,挺身又猝然埋进了他的穴心。
余裕呜咽着忍住尖叫,何介一薄薄的眼皮下毫无异动,不像是醒了。
睡着了也那么讨厌。
余裕憋着气又试了两次,毫不意外地又被何介一本能的动作制止,他抿紧嘴唇气得要哭,用气声骂:“何介一,你是不是装睡。”
何介一的呼吸浅而均匀,就像刚才一样。
余裕啃了啃嘴唇,反手去推何介一挂在他腰上的手,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何介一身上。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个姿势让交合处进得格外深,余裕向后扶着何介一的胯骨缓慢起身,被操开的穴湿软烂红,含着阴茎不知廉耻地流着水。余裕吸着鼻子小声骂自己:“没出息。”
他缓了一会儿适应深度,摇着腰开始前后起伏,硬挺的性器听话地陷在他穴肉里提供快感,随着不快的操干反馈温柔而绵长的快意。
余裕居高临下地看着何介一,冷峻的脸无知无觉。他恶意地挺着逼吃无辜的阴茎,意识到自己把何介一当工具使用。可控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余裕不自觉夹紧何介一的腰胡乱扭动,让凸起的青筋完整照顾过穴里的爽点。
真的很舒服。余裕眼睛湿淋淋的,随着本能仰头喘息,白腻的皮肉被情动催生出一片难耐的潮红,无意识松开一只支撑身体的手去揉被冷落的阴蒂。
他歪斜地半扶着何介一操自己,把肿大的阴蒂夹在指尖不得章法地搓,小腹随着快感不由自主起伏。指尖在逼口揉弄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声,余裕报复性动得更快,没意识到被调教得骚浪的逼已经欲求不满,引着他不自觉坐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