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地呜咽一声,无力地坐在何介一脸上一下下抽搐,不受控制地挺着逼高潮。
太多水,何介一本能的咽着吞着,掐着余裕腿根的手用力得浮起青筋,试图把痉挛的穴口含在嘴里舔尽,却被高潮中不受控制的妻子蹭了一脸湿液。他卷着舌头喝个没完,余裕抓着不止餍足的狗往下推,抖着腿踉跄一步倒坐在床上:“不许舔。”
何介一不跪了,神志不清地跟着逼味蹭到床上,过分迫切,把床压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余裕看他又要埋进逼里舔,抬脚踩在他胸口:“我说不许舔。”
高潮后的训斥是甜的黏的,余裕皱着眉平复喘息,踩在何介一胸口的脚轻巧地向下滑,踩在鼓起的胯间。何介一脸上是湿淋淋的逼水,眼眶潮红地盯着余裕腿间的缝,被踩到性器也不见狼狈,但余裕恶意地施力碾,垂着眼睛嫌他:“脏死了。”
他像拿肉垫威胁主人的小猫,柔软的脚心仗着一层轻薄的家居裤,踩住何介一狰狞的东西上。老婆要玩他,何介一半跪在床沿挺直腰克制,一手在自己大腿上部收紧,有力分明的指节绷紧,带动手臂浮起过于明显的青筋:“宝宝会帮我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