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余裕闷着气去脱他裤子,何介一顺势坐在床边,余裕跪在地上检查:“真的好了。”
他虔诚地摸了摸:“太神奇了,就跟没坏过一样。”
何介一看着他玩,用平静的语气伪饰汹涌的情欲:“老婆,想要你帮我舔。”
余裕猛的撒手,脸很红:“很,很脏的...怎么能用嘴。”
他不敢抬头观察何介一的表情,垂着眼睛:“这个不行。你,你说要做我都答应你了......”
何介一不着痕迹地引导:“我刚洗过澡,而且我经常帮老婆舔逼。”
他语气像是很天真:“软的,很甜,会流很多水,我不觉得脏,”有点失落,“老婆,你觉得我脏吗。”
余裕,你这样就有点双标了。
余裕忍住自我唾弃:“我心理上过不去那关。”
何介一认真:“那你不用动,我自己来就可以。”
补充“很快的。”
余裕飞快地抬头瞥他一眼,又忍不住对何介一心软:“那...那你快一点。”
他张开一点嘴:“你来吧。”
何介一握住自己的根部,打着圈用头部去蹭余裕的嘴唇:“张嘴。”
余裕硬着头皮张大嘴,紧张地闭起眼睛。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垂着视线,妻子温热的吐息打在他那根贱东西上,现在更是硬得直跳。对他太好了,何介一无声地低笑,拇指伸进那只温柔的腔口,残忍地按平妻子的舌面,然后挺腰一点一点操进去。
手指有效避免了余裕被呛得咬他,也让口交的动作清晰得一览无余,被亲得红润的唇肉被他撑得又薄又紧,余裕下意识吞咽,敏感的喉肉阻拦了何介一往里操的动作,他沉着声音循循善诱:“放松,放松就不会难受。”
余裕的眼球不安地颤动,还是顺从地放松喉咙,那根骇人的阴茎在他温热的口腔胀得更大更硬,不容拒绝地插进他的喉道,直到余裕几乎能埋在何介一的胯间。
何介一带着他的手摸了摸凸起的脖子:“老婆,能吃到这里,你好厉害。”
不是,这是要把他捅穿了?会坏的!余裕被吓得呜呜哭,含着何介一的喉口一下一下收缩,摇着头想往回退吐出来,何介一温柔地将手覆在他脑后:“还有一点。”
余裕下意识睁开眼,何介一挺腰,把最后一点茎身也送了进去。
太深了,余裕眼白微微上翻,一瞬间窒息得无法思考,何介一身上清淡的薄荷味几乎将他淹没,那只手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颈安抚:“好了,没事了。”
何介一说没事了。余裕艰难地呼吸,试图放松喉咙让他出去,痉挛的软肉却夹着何介一的阴茎吸,何介一小腹青筋绷动:“嘘,老婆别夹我。”
余裕发出一声绝望的悲泣,何介一按着他后脑的手微微施力,带着余裕吐出大半茎身,又向下吃进去更多,余裕被顶得翻着白眼挣扎,但只能被掌控着变成飞机杯任人使用。
何介一轻松地挺着腰配合自己动作,像性交一样深而重地操余裕的嘴,柔软的喉口已经被完全操开,进出都顺畅无阻,还会一下一下含着男人的鸡巴吸,余裕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声音像可怜的小猫,可惜何介一听了并不会心软,因为他是只会欺负猫的坏狗。
余裕被撑得很满,抽搐的眼皮下面蓄满了眼泪,很快淌得他满脸都是,又随着操动流出很多含不住的涎水,把他被操得可怜的脸弄得更加淫靡不堪。何介一欣赏他完全被自己弄坏的表情,在余裕已经被打开到极限的嘴里硬得更大,他按着余裕舌面的手微微用力:“打开。”
余裕呜呜呃呃地乱哭,发丝被抓得凌乱,何介一一边恶劣地插他嘴,一边欣赏唇肉是如何完整地被撑得发白,他语气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