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之前太快吗,还是怕被那个老不死的发现,他不是前夫,现在是情夫了,跟个让他爽的工具有什么区别。
名分还是有的,只是你太贪心,情夫也是夫,为什么不能懂事点。
何介一礼貌地不去吃余裕的嘴,只若即若离地吻着他的嘴角,把他往床上推,余裕乖得离奇,甚至顺从地侧了侧脸方便他动作。何介一被激得眼尾潮红,但呼吸不急不缓,慢条斯理地挑逗余裕的敏感点,这具身体每一寸都是他开发的,老婆不是让他快点吗,摸湿了就操进去就好了,老婆不主动跟他要,他怎么能自己去吃去舔。
余裕被他的吻和手指弄得有点情迷意乱,身体好奇怪,最能挑动情欲的下体和胸前两点都没被触碰,但已经泛起情欲的冲动,何介一游走的手像是打开他身上的一个个开关,余裕仅仅是被爱抚就已经细细地战栗着小声呻吟。
“小妈,叫太大声了,下人把父亲叫过来了怎么办?”何介一玩味地笑。
来就来啊,反正我马上就走了,余裕看不出何介一其实一副乐在其中的死样,报复性地叫得更大声。
何介一若有似无的轻抚太过熟练,余裕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哼哼,感觉下身隐秘的穴泛滥起过于明显的湿意,一缩一缩地开始渴望被什么进入,这具身体的淫荡有点陌生,余裕咬着唇不肯示弱,眼眶发潮,不自觉扭动,勃起的乳粒在衣服上摩擦得好痛好爽。
何介一低头,慢条斯理地隔着布料含住他一边的乳头,用舌面隔着对细嫩皮肤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舔,余裕被磨得不住哭叫,但忍不住挺着另一边乳肉往何介一嘴里送。他的情夫看起来像个不解风情的老实人,眼神在镜片的阻隔下晦暗不明。
“呜啊...另,另一边,你舔舔。”
何介一充耳不闻,把一边奶子翻来覆去地嚼,余裕痒得受不了,抬手掐住何介一的脸把自己往他嘴里喂:“你是个死人啊,我跟你说话呢。”
看他老婆多爱他,怕他不够吃,还把另一边喂给他。
何介一呼吸粗重,贪婪地拢着余裕的乳肉吃,这对奶子以前长得多纯良,是被他一点点吃肿吃大的。何介一熟练而轻巧地解开他胸前的盘扣,埋头在小妈的胸脯深深吸气,他老婆的味道。
手掌顺着他的旗袍衩摸进他的腿心,手掌隔着内裤来回抠挖他的穴口,余裕已经湿得不行,淌下来的象征情欲的逼水把小裤泡得像条抹布,被操熟的穴口已经贪吃地顺着动作把手指连着布料往里吞,阴蒂也肿起来,被粗暴的摩擦赋予熟悉的快感,水声大得吓人,余裕红着脸喘息,发现这具身体完全被调得熟烂。
何介一甚至没有给他扩张,像是默认这口逼已经在潦草的前戏里发情,能够完全吞吃他那吓人的鸡巴,事实上也是如此,这口从破处开始已经被他操过千次万次的逼完全是他的形状。
余裕被掐着腰坐在何介一的胯上,对方摘下眼镜,眼神慵懒闲散:“小妈不是喜欢在上面吗,用你的逼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