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罩了半边弯月,半明半暗的夜色里什么都看不真切,除了何介一安睡的正脸,余裕跪坐在他的下腹,和何介一身体一起隐在无边的黑暗里,单手向后撑着对方坚实有力的大腿,恶意挺腰,用汩汩流水的柔软小逼不住蹭动紧实的下腹。
“呃...呜啊啊,嗯...”
余裕紧咬着下唇,仰着头小声呻吟,眼里渗出一层薄薄的泪膜,遮掩本就模糊的视线。阴唇不再紧闭,在湿滑的腹肉上化开,整个外阴都在摩擦中诚实反馈绵长的快感,不再满足于小幅度蹭动。余裕情迷意乱地摆腰,上身后仰,弓起一个脆弱的弧度,又像温水一样柔软晃动.阴蒂不时被青筋硬棱刮过,快感让人沉迷,他涂开的逼水一路转移,直到何介一坚实的腹肌。
余裕细细抽着气战栗,收回手向前按着何介一的胸口往下坐,腹肌硬硬地伏在他腿心。何介一真的变得很湿,他朦胧地思考,不受控制的快速前后扭动,感觉自己像在蹭着连绵的群山,情迷意乱的他变得很大,骑在能托起他的更广阔的何介一身上。
比激烈的快感更舒服,比缓慢的折磨更直接,余裕撑着何介一的前胸蹭动下身,咬唇低着头在额发晃动的间隙里注视,着迷地注视何介一冷淡的半脸,阴蒂在摩擦里变硬,硌在他和何介一亲密无间的半身,传来昏沉的快感,余裕眨眨眼,嘴角湿咸,坠下一滴泪,掉在他手背。
哪里都湿湿的,余裕手心滑腻,干脆伏下半身,抱着何介一的脖子,下身不知道蹭到什么半硬的东西,隔着粗糙的布料顶他,余裕小声叫着,咬着嘴唇呜呜哭,自虐般用粗粝的布料去磨很渴的大小阴唇,快感一下一下,在蹭动中磨到阴蒂他就小腹收紧一抖,磨着敏感的阴唇他就小声又放浪的呻吟,还没有高潮,但一直舒服得想哭,余裕埋头在有何介一味道的颈窝。
还不醒。更讨厌你了。
余裕在快感和半窒息里挺腰,磨得烂红的小逼像破水管一样漏水,他朦胧地幻想何介一抬手按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夹住他的阴蒂抠弄,然后温柔地滑到穴口按着一点抽送。
余裕磨不下去,想要激烈的高潮,他无声流泪,起身去捉何介一的手,把小逼整个埋在何介一的手心蹭,把湿滑的逼肉和肿大的阴蒂送到一动不动的手掌里坐,还是不够,余裕闭着眼睛抖,趴伏上身把一边乳尖送到何介一唇间蹭,被湿热的吐息激得细细发抖。没有那么舒服,他忍不住小声哭,松手让何介一的手自然垂落,向后自己去抠挖吐水的穴口。昱讠
“呜...何介,一...想要你动...”余裕小声哭。
余裕不敢往里伸,只好又去掐已经烂红的阴蒂,乳粒在何介一均匀的吐息里用力蹭动,他感觉自己真的变得很坏,把睡着的何介一当工具一样使用,还渴望何介一像他耻于提起的那样玩他。
余裕又坐回何介一腹肌上磨,一只手夹着自己的乳粒掐弄,高潮渐渐逼近,他神志不清地越摇越快,抑制不住地小声尖叫,门口突然有嬉闹声逼近,是万宜同在说“我要去找余裕”,他瞪大眼睛,在简单的敲门声里翻着白眼高潮。
“嘘。”很冷的声音。
腰被托住,余裕对上何介一清明的眼睛,缓慢地眨眼,又滑下一滴眼泪,他被何介一轻巧地抱起来靠着床头,何介一跪坐在他腿间,月色清明地照着他们靠近的脸。
余裕哭得打嗝,用力用额头去撞何介一,痛得自己更想哭:“你醒着!”
何介一表情平静得纯良:“现在你可以原谅我了。”
余裕抬手没什么力气地抽了何介一一巴掌,何介一微微被打得偏过脸,顺势凑近余裕的脸,余裕以为他要亲自己,吓得闭紧眼睛,何介一温热的舌头很用力地舔着他的右眼,卷掉还没有落下的眼泪,余裕半眯着眼睛,视线不算清楚,眼睛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