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水回来余裕还一动不动躺着，嘴里念念有词，何介一凑近，余裕腾的一声坐起来：“我是谁？”

何介一后仰：“余饭票。”

余裕对他的话失去反应，像只会输出的机器人。

余裕双眼无神：“我还没穿内裤。”

何介一根据指引拿出了余裕的内裤，蹲下来给余裕套，他低头摸了摸何介一的手：“铁钳子，你又来了。”郁龑

何介一没说话，余裕表达不满：“你怎么不摸我了。”

他不抬屁股配合，内裤卡在膝盖上不去，何介一于是失去下一个步骤的行动权，余裕分着腿低头看自己：“刚刚很舒服。”

何介一垂着眼睛：“是吗？”

余裕点头：“嗯！”

他一手向后撑着身体，一手珍惜地摸向自己的下身。他的阴唇很鼓，即便是刚才擦洗的时候也只露出部分内阴，在何介一眼前拼图般闪动，余裕低头怜爱地摸了摸自己：“你还是有点用的，虽然没什么用。”

堪比胡言乱语，他又握住自己的阴茎，软塌塌的一条粉白色：“你倒是有点用啊。”

何介一喉咙发干，试图阻止余裕：“别玩了，睡觉吧。”

余裕开始无理取闹：“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舒服。”

他维持着内裤卡在腿根双腿大张的姿势，抬头朦胧地看着何介一。

余裕打了个哈欠，眼底浮动着水光。

何介一扯了扯嘴角：“还想要舒服吗？”

余裕摇头：“我要睡觉了。”何介一语气很怪，他无力分辨。

何介一循循善诱：“像刚刚那样不好吗？”

余裕想着刚刚。

刚刚，第一次有同学来到家里，第一次在外婆离开后获得陪伴，第一次分享了一瓶酒，第一次通晓了和好朋友的秘密，第一次，很多的。

他点头：“像刚刚那样好！”

何介一低头：“那还要跟刚刚那样吗？”

余裕抿着嘴轻笑，黑发下的眼睛弯弯。

何介一注视着。

他起身揽住余裕的腰，轻松地把他调转，调整一个跪趴的姿势，余裕反应很慢，何介一又在他颈下垫了枕头，他身上的校服松垮地滑到胸前，下身唯一的布料还卡在膝窝。

余裕不明就里，看起来试图抗议，何介一半跪在床边，把膝盖卡在余裕双腿间，没什么表情地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分出中指和食指摸上他的阴埠，轻轻分开阴唇，止住动作垂眼看。

粉的，形状对称，阴道口紧闭，安静地被注视着。

他点了点，余裕感受到动作瑟缩了一下：“余裕，这是什么？”

余裕没敢说话，撅着屁股像要睡着了。

何介一自问自答：“是小逼的阴蒂。”

他的手指顺次往下点：“尿道口，逼口，”然后手指轻巧地往上滑，膝盖微分撑开了余裕的腿，“刚刚很舒服吗？”

他夹住阴蒂搓弄，动作轻缓，余裕猛地弓起腰，被他摩挲着腰线按下去。

快感像温水一样堆积，余裕陌生非常，张着嘴呻吟，热烫的指尖像烙铁一样强硬地挤压阴蒂，手法温柔，但因为他的敏感而显得残忍，想要逃避的双腿合不拢，被另一只膝盖不容拒绝地定住，腰也稳定地被掌控，他抖着嗓子：“我痒痒...别摸我肚子...”

腰被捏得更痛了，痒的对立面是痛吗。

余裕混沌地思考，很快爽得脑中一片空白。

阴蒂被揉弄的每一下，下身都涌出小股水流，何介一包住他的整只逼，水液淌得四流，修剪整齐的指甲代替指尖掐住阴蒂拨动，快感尖锐而鲜明，余裕爽得小腹抽搐，被按着微微发抖，何介一顺着他因高潮而收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