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胡乱把下身何介一的手抽出来,蹲下身猛掐何介一左手中指,嘴上碎碎叨叨:“流鼻血了不能抬头你知道吗,林医生说会被血呛死。”
何介一僵硬地牵扯嘴角:“要我上门谢谢他救命之恩?”
余裕蹙起眉:“你别笑,血刺呼啦的吓人,”他嘀嘀咕咕,“全靠脸撑着。”
何介一依言放平嘴角,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姿态有点倔强,余裕莫名其妙:“你把头转回来,我得看着还有没有血。”
何介一不动,余裕加重语气:“何介一。”
何介一顿了一下,语调没有起伏:“我这样不好看。”
余裕充耳不闻,强硬地凑过去看了一眼,满意:“血止住了。”
他松开何介一的手指,起身去找毛巾浸湿,嘴上是常识教育:“介一哥,下次流鼻血了要低头知道吗?哪边出血就掐另一边的中指,可以止血的。”
“这个是外婆教我的。”他多余地补充一句,拧干毛巾,蹲回来给何介一擦脸。
何介一顺从地被妻子打理干净,在脸被松开的一刻又牵起嘴角,露出公式化的模板微笑,这次余裕摸了摸他头,语气是关爱和鼓励:“不错,真好看。”
何介一被夸,无机质的表情变得自然。他垂落的右手又被妻子牵起,余裕认认真真地举着毛巾给他擦手,何介一看着交融的体液被一点点拭去,动了动手指:“是我们的。”
余裕警惕:“这个不能吃啊。”
我说要吃了吗。何介一僵硬地笑着,没说,但他老婆爱他,所以知道。
不让吃,那就不吃。
擦干净,余裕起身去洗毛巾,走动间腿根的指印隐约浮现,有湿乎乎的精液混着穴水往下流,余裕背对一道陡然深沉的视线,无知无觉。何介一温顺礼貌:“老婆,我还没做完清洁。精液残留在身体里并不卫生,请允许我继续。”
余裕不自觉夹了下腿,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往外流,他语气满不在乎:“它自己会流出来的,一会儿就好了。”
他把洗干净的毛巾挂回去一转身,何介一还半跪在地上,垂眼看着右手,余裕心里一动,张嘴:“我喜欢你的东西留在我里面。”
恋爱大师余裕,你不得把何介一这种变态哄成笨蛋。
地上的血迹范围扩大了一点,何介一从容不迫地掐着自己右手食指,语气冷静:“老婆,我很快就好。”
余裕抽了抽嘴角,表情一言难尽:“你,介一哥...你真的,你,”他深呼吸,“你从今天开始禁欲吧。”这么流鼻血可不行。
何介一嘴角轻扯,很快面无表情:“宝宝,你的老公已经禁了二十七年。”
“所以是憋出来的,”余裕喃喃,“本来没有火,但是一点就着,现在熄不灭的意思。”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该给何介一开这个荤的,有弊无利,烧起来没完没了。
但是他就这么一个何介一,还是得给人灭火。
余裕苦着脸,何介一神色冷淡:“宝宝,一滴精十滴血,你让你男人多射就好了。”
也是,不从上面流就从下面流,余裕吸了口气,用半湿的指尖捂着额头,半晌应声:“我会想点办法的。”
比如拍点照片,买点玩具,录个音频,让何介一拿着自力更生。
再钻石男高,用多了也会性能衰减,吧?
他心里乱,无意识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集装箱空间不大,让余裕看起来像追着尾巴打转的小猫,何介一欣赏了一会儿,轻声:“老婆,我等你想。”
余裕脑子一转:“我想到了!”
作恶多端的珍珠内裤落在床脚,余裕勾起来,表情严肃:“像这些东西,还有,”他本来想说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