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眼睛里的泪被晃得飞落,有一滴砸在何介一的唇角。何介一呼吸倏的粗重,牵动珠链的手微顿,得以喘息的余裕抽噎着给他答案:“逼,逼要呜,烂了。”
湿热的珠串终于不再动,只是压着被玩得肥肿的阴唇穴口,余裕小腹起伏着缓过最后一波高潮,失禁般的淫液顺着他打抖的大腿往下流。何介一轻柔地松开手:“鱼鱼是好学生。”
所以有回答问题的奖励。
余裕扶着的小臂肌肉起伏,冰冷的手拨开珍珠串探进他腿间,迎着湿淋淋的逼水教学,何介一冷漠而严谨:“小逼的阴蒂,”他的指尖顺次滑过,“尿道口,逼口。”
若有似无的撩拨,余裕细细地发着颤,直到何介一抽出手,捻着满手的湿液向他展示,何介一修长的指节缓缓分开,中间黏连着一道银丝:“小逼流的水。”
何介一垂着头凑近,鼻尖耸动,面无表情地挑剔:“骚味。”
余裕气得又要哭:“骚你还闻,不要脸。”
一边骂骚一边吃得比谁都欢,最烦这种既要又要的。
何介一被骂得浑身舒展,探出舌尖把指间那道细丝舔断,评价:“甜得发腻。”
余裕恶声恶气:“别高血糖了。”
何介一冷淡地咂摸着舌尖:“荣幸之至。”
余裕无语地抽着嘴角:“何介一,你真是病得不轻。”
何介一半阖着眼睛:“逼认完了,然后学什么。”
他气定神闲地坐着,抬眼直直看着眼前妻子的胸口:“鱼鱼,你教我吧。”
何介一的视线过于直白,余裕抿着唇偏过头不看他,手指纠结地扯着衣摆。东西也穿了,玩也玩了半天了,也不差这点。他慢慢撩起衣服,从弧度漂亮的腰线越过肋骨,最后顿在胸前,不情不愿:“只,只给你看看。”
制式保守的校服被堆叠在颈下,余裕的视线被遮挡,只能不安地仰着头,强调:“只能看。”
何介一眼神闪烁,看着几乎要送到嘴边的奶子。妻子的乳肉又软又小,只有一点发育不良的起伏,乳晕小而粉,乳头怯怯地立着,又纯又骚。何介一语气动摇:“好香。”
他一说话就有热气拂上胸口,余裕哆嗦一下:“香就多闻闻。”
何介一喉头混乱地滚动,无法独立思考,只剩被驱使着本能,他张嘴舔上眼前的乳头,一瞬间确定这是自己想吃的味道,语气含糊不堪:“我忍不住。”
又说:“对不起,能吃吗?”
软踏踏的乳尖被嚼吃得红肿硬挺,陷在何介一的嘴里被舌头反复拨弄,余裕下意识“呃”了一声,难耐地扶着何介一肩膀往外推,最后错乱地停在何介一脑后。他不受控地收紧何介一的发根,忍受胸前淫乱激烈的水声:“可以舔...呃,别咬。”
何介一完全吃红了眼,余裕五指无力地反复收紧,挺着胸发抖,敏感的乳尖像食物一样被含着嚼弄,舌头带来的快感温柔绵长,牙齿蹭过的刺痛尖锐恐怖,余裕被涨麻的乳肉逼出哭腔,可怜地哭求:“另,另一边还有,这边好痛,呜!”
何介一的注意力冷落的那只乳肉夺走,短暂放弃到嘴的奶子,去含住另一边嘬吸,细小的乳孔被舔得快感和涨意交集,余裕哼哼着不自觉按着何介一的头,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他站得腿发软,含不住的逼水已经流到了膝盖,大腿内侧也一片潮湿,像是失禁那样止不住。余裕被吃了一会儿,可怜兮兮地求何介一:“可,可以了。”
没奶的都要被吃出奶了。
何介一吃到他两边乳尖都红肿才“可以”,松开嘴的时候还是有点神志不清,乳头甫一离开温热的口腔就微微刺痛,余裕抓着何介一的头发往后:“你是条小狗。”
何介一气息有点紊乱,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