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你听到一声巨响了没?吓得我以为地震了。”
“听到了,我也以为地震了。”
两人刚走到军区大门口,迎面碰上一辆卡车。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鲜血淋漓的人,跌跌撞撞地扑倒在警卫室门口,“快,煤矿厂塌……塌房了。”
余书琴跟司灵灵对视一眼,立马朝着卡车冲过去。
车斗里横七竖八的伤员,浑身黢黑,痛苦的呻吟着。
“快来人啊!他不行了!”
靠在边上的士兵,跪在一个正在抽搐的伤员跟前,惊慌大叫。
司灵灵迅速地跃上车斗,冲到伤员跟前,抽出包中的银针,对着伤员的人中扎了下去,伤员很快就停止了抽搐。
余书琴赶紧也加入到救治伤员中去。
“司灵灵?你怎么在这?这是救治伤员,你这是想害死这些人吗?”
正好赶来上班的贺思甜,看到车上的司灵灵,立马怒斥道。
“贺思甜,灵灵的医术远超过我们,你不懂就别在这胡乱指挥。”
余书琴一边忙着包扎,一边怼贺思甜。
“余书琴,我看你真是昏头了,司灵灵一个乡下女人,连小学都没必要的人,也懂医术?”
贺思甜被怼,不但没有相信,不顾脚踩到伤员,朝着司灵灵抓去。
“给我滚开!”
司灵灵手上正在包扎,干脆抬腿一脚将司明珠踹飞了出去。
并且她踹的时候掌握了力度,让贺思甜凌空飞出去,碰不到伤员。
“哎吆!”
贺思甜被摔爬在地上,等她反应过来,她气疯了,“你这个贱人,不懂医术还敢打人,今天你死定了!”
说着,贺思甜袖子一卷,又想冲上去抓司灵灵。
“住手!”
一个中年医生赶到,拦住贺思甜,“车上都是伤员,你手经过消毒了吗?”
“周主任,我早上刚洗过,浑身都干净。”
贺思甜一边说,一边告状,“你看车上那个女人,她是个乡下来的村姑,不学无术,竟然瞎搞,她这是在害人啊!您赶紧将她抓去关起来!”
周主任定睛打量了眼司灵灵跟余书琴,两人衣角全是鲜血,但是处理伤口的动作有条不紊。
而且她们撕了件棉衬衫,给伤员快速止血。
而贺思甜却一身狼籍,手上、衣服上全是灰,头发上还有两根茅草,就这还好意思告状?
“领导,情况紧急,他们需要尽快止血,就撕了我一件干净的衬衫。”
司灵灵简单地解释了句。
当时情况紧急,她从空间里摸出一件衬衫,撕开来包扎。
周主任点点头,看向贺思甜,一脸嫌弃,“贺思甜,麻烦你赶紧去处理自己个人问题吧。”
司明珠懵了,伸手一抹,“啊!是那个贱人害我,刚才我要阻止她,她将我踹下来摔脏了的!”
周主任听到贺思甜的脏话,眉头皱得更紧了,明明是自己不懂装懂,瞎阻拦,不踹她踹谁?
“贺同志,煤矿发生爆炸事故,急需救人,有事回头再说。”
说完,周主任看向已经停止包扎的司灵灵,“这位同志也懂医术?是军嫂吗?”
“您好,我是霍泽庭爱人司灵灵,我外公是个外科医生,跟着他学了点皮毛。”
司灵灵不慌不忙道。
“霍泽庭的爱人?好,很好!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矿上还有很多病人需要处理,司同志也跟着我们一起救人吧!”
中年医生说完,就朝着另一辆停在门口的军车走去。
“好。”
司灵灵也没啰嗦,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