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时呼吸发滞,一股难以言喻的,让他厌恶的渴望,自心底深处爬出。
不论花漓是什么身份,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绝不会,也不能让人知道他的异常。
林鹤时压着胸膛里急躁的呼吸,紧抿着唇,抬手按住她手腕的脉搏。
花漓眨睫看着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长指,呼吸不由的乱了乱,身子更是没出息的发软,才偎近,腕上的力道就加重,暗含警告。
林鹤时收紧的指腹将花漓泛粉的肌肤按地微陷,虽然阻隔了距离,也清晰触到她肌肤下的热意。
香气、温度。
林鹤时呼吸愈渐发沉,难以压制的憎恶和无法控制的异样一并升起。
不管她是什么心思,他只知道,自己从没这么后悔过,就不该让她上马车。
或许,现在也可以将她丢下去,他眼里有冷意逐渐从深处爬出,取代掉往日的温和。
花漓手腕都被捏的有些疼了,又不甘心就这么作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埋头就靠过去。
她一只手还被扣在林鹤时掌中,上半身无力倾倚,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如同坠折的花枝,摇摇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