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走了,她落到沈漾手里也只能怪她自己,说明天生就是个下贱东西。”
箫姮说罢转身回到屋内,悠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玉珞则心神忐忑,远远注意到萧琢和林鹤时往这边过来,更是惊慌失措。
萧琢率先上了楼,也不多言,直接了当问道:“人呢?”
“什么人?”箫姮装作无辜。
林鹤时环视过屋子,没有花漓的声音,但空气残留的香气不会有错,眉尾重重一跳,冷声道:“敢问公主,我的未婚妻呢?”
逼视而来的目光里充斥着让人透不过气的寒冽,箫姮心上一紧,愈发恼怒,冷着脸回道:“我怎么知道你的未婚妻在哪里。”
“箫姮。”萧琢暗含警告的两个字,让箫姮顿时噤了声,咬着唇倔强不语。
萧琢目光扫过玉珞,“你来说。”
“她是来过,但是已经走了。”箫姮插话说。
萧琢只看着玉珞:“我在问你。”
玉珞禁不住萧琢凌厉的目光,扑通跪地,“回殿下,花漓姑娘确实已经走了,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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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漓脚下踉跄,肩膀更是被沈漾箍的发疼,被捂住的口难以呼吸,稀薄的空气让她脑子里嗡嗡的发晕,好不容易沈漾放开她,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周围安静极了,偏僻的根本不会有人来,沈漾就是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接连的变故让花漓又惊又骇,她泪流满面的看向沈漾,颤声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因为憋气而潮红的双颊被泪打湿,发丝狼狈贴着脸庞,俨然一副被凌,虐的娇弱感,沈漾目光发暗,“你自个儿撞上来,勾引得我,那我自然要成全你。”
这人根本就是无法无天,花漓揽住自己发抖的肩头,挪步后退,脑中快速想着对策。
“求求你,别。”她弱声央求。
沈漾则像逗弄猎物般步步闭紧,花漓一直退到了假山处,单薄背脊撞在坚硬的山石上,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