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看,只是这样子,他丝毫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阿婆,我看还是换一身。”林鹤时开口说。
“为何?”花漓不满蹙眉。
林莲萍心如明镜似的,笑得揶揄,“换什么换,我看这样就很好,再者也来不及了,赶紧出来才是。”
说着推着两人出了屋子。
花漓坐上马车,再看林鹤时不大好看的一张脸,也回味过来,“你吃味了?”
见他不做声,花漓又拿脚尖踢了踢他,林鹤时瞥了她一眼,转开目光。
花漓没意思的撅了撅嘴,又找别的话头,奈何林鹤时就是不搭腔,一路冷着脸,弄得花漓别提多难受了。
直到马车停下,他才一把将人拉过,手掌扣紧着她的腰,“不能看任何人,也别想着去勾引任何人。”
花漓被冷了一路,也不乐意,有意气他,“才不。”
林鹤时衔吻住她的唇瓣,花漓轻唔一声,身子一下就软了,本能的朝着他的唇贴去。
林鹤时却微微后仰,吻也似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花漓蹙起细眉瞪他。
林鹤时迎着她含着恼意的水眸,拉过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似哄似慰的低语,“听话,我让你勾引。”
花漓觉得林鹤时这人真的太阴险了,故意挑出她的馋瘾,又让她吃不着,直到她被宫人带到女席,都还头重脚轻,晕晕乎乎。
莫说看别人了,她现在就想去到林鹤时身边,对他为非作歹。
花漓心痒难耐,忍不住远处的男席瞧去,因为隔着湖面,花漓只能勉强看到林鹤时的身阔,如松如竹的侧影立于一行王公子弟之间,依然出众的如同鹤立鸡群。
林鹤时若有所觉得抬眸,准确无误捕捉到小狐狸眼巴巴的目光,清隽的脸庞浮了抹浅笑。
夏宴设在鹿鸣谷的山坳间,这里历来是宫中设宴的地方,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离宴席不远处的二层小楼内。
箫姮百无聊赖的靠在凭几上,听到脚步声,扭头看过去。